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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合肥出发奔赴600里 寻觅深藏海拔1100米处的高山林蜜

霜降已过,秋天走到尽头,11月7日,即将立冬,也是等待已久的板仓野生蜂蜜收割的时候。珍稀的中华野生蜂蜜,富含花粉,蜂皇浆,吃过的朋友今年都早早守候着,等待着2017年新蜜。这是一款区别与市面上所有的蜜,与众不同的蜂蜜。

蜜质厚重,略有“杂质”,清甜的花香,又混合着中草药的香味,入口在舌尖有沙沙的颗粒感,清晰绵密,不粗糙;淡淡的甜味,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酸涩味,并不突兀,反而提升蜂蜜的味道的层次,是蜂蜜本身的味道,像极了蜂蜜雪糕,直接就能吃的蜂蜜,压根不需要冲水。单从口感就完胜我之前吃过的所有蜂蜜。

当地老百姓的对蜜蜂的放养方式也十分特别。在朋友的带领下,大家辗转找到了大山深处的养蜂人——二叔,也见识了取蜜的完整过程。

从合肥出发上高速,再从高速出来,在山路上蜿蜒了4、5个小时,终于抵达了传说中的板仓保护区。从进山开始,语言已经不能形容我们一路见到的美景。

山泉,奇石,红叶,松林,一直伴着我们往大山腹地进发,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,行进了3个小时后,在山坳一处地势平坦的地方,我们找到了二叔老两口,山坳里的原本有5户人家,其他人早已搬到山脚下,只有二叔和二婶还守着这栋土坯的老房子,守着门前几株梨树,和十几个蜂桶,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。

  

到达山上二叔家时,已经接近下午5点,山里天气寒冷,蜂桶外面已经穿着厚厚的“衣服”,防止小蜜蜂冻坏了,人与大自然的和谐相处,从这里可见一斑。

  

时节已是立冬之后,到了傍晚我们已经能感受到丝丝寒意,但是,这丝毫不影响小蜜蜂的作息。带着好奇,我禁不住向二叔询问起来。

说起他的宝贝蜜蜂,二叔脸上漾开了笑容,话也多了起来。二叔告诉我们,他今年已经60了,这蜂桶是从他的父亲辈,爷爷辈手里传下来的,他养蜂已经快30年了,虽然女儿,儿子都已搬到了山外面,但他还是习惯山上的生活,主要是放心不下这十几桶蜜蜂,因为山里的蛤蟆,蛇还有大黄蜂都喜欢吃这种小蜜蜂。而在整个板仓,年轻人早早外出打工挣钱,种地、养蜂的微薄收入根本养活不了家人,像二叔这样养蜂的村民,也都年老体迈,步入暮年了。

  

二叔说“我这个蜜蜂是山里的土蜂,很厉害的,从来不采有毒的花。从春天到冬天,一年四季,只要哪里有花,它们就到哪里采蜜,我们这山里,各种野花,中草药花都有好几百种,蜜蜂就是采百样花,酿百样蜜,每年各种花开的繁盛程度不同,雨水多少不同,对蜂蜜口感、产量影响很大,每一批蜜的口感都是不一样的。”

“我们的蜜为什么要立冬前后割呢?”我问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疑问。

“其实,按道理说,我们的蜂蜜春天也是可以割的,因为春天花多,蜜多,同样花粉也很多,蜂王浆含量也高,我们这种土蜂啊,它们蜂蜜,花粉,蜂王浆都是掺在一起的,没有办法分离出来,混在蜜里面,卖相太不好看了,口感也不太甜,别人还认为我们作假,所以,我们干脆等到冬天再割,让蜜蜂把春天的蜜吃掉一些,到了冬天,蜂蜜就纯净了,杂质也没那么多了,就好卖了”

“我们这种土蜜蜂,十几度的温度,也照常采蜜的,所以,我们的蜂蜜春夏秋冬的花都有,只要山里开的花,我们的蜜里就都有,还有好多中草药呢。”

“不过一年到头,一个蜂桶也就十几斤蜜了不得了,这山里不方便出去,都是留给孩子们过年回来带点走,要么就是亲戚朋友介绍来买一点,补贴一下收入”二叔笑得有些腼腆。

富含蜂皇浆、花粉的蜂蜜,我是第一次听说,有点将信将疑,因为在我们的认知里,蜂蜜就是蜂蜜,花粉就是花粉,蜂皇浆就是蜂皇浆,都是单独的,从来没有混在一起的,为此,之前我还专门请教过做蜂蜜生意的朋友,都说我买到假货了,说“摇蜜”的时候,花粉、蜂皇浆和蜂蜜是分离的,不可能掺杂在一起。

  

带着好奇,我们决定晚上继续到山脚下的三舅家里,看看他们就是是怎么割蜜的。

下山时分,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,山里的天已经黑透,月亮早已爬上树梢,我们伴着溪流的喧哗,借着清冷的月光和手电筒的光亮,开始往山下走,树影绰绰,偶尔有小动物跑过的窸窣声,这样的体验让人记忆深刻。向导告诉我们,当年他上小学,初中时就是这样,起早贪黑,翻过两座山,走山路,而现在终于走出了大山。

到了山下,我们草草扒了几口饭,就守在三舅家,看他割蜜。

只见三舅早已用长板凳架起了蜂桶,桶口朝上,上面用麻布袋罩起来,三舅告诉我说,等会儿,他会把蜜蜂赶离巢,小蜜蜂就会往上飞,飞到麻布袋里,等取蜜结束,再方它们回蜂桶。

  

一切准备就绪,三舅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木棍,开始有节奏地敲打蜂桶壁,大约敲了十几分钟,就听到蜂桶里传来“嗡嗡嗡”的声音,原来越大,越来越大,成千上万的小蜜蜂,从沉睡中醒来,振动着翅膀,在蜂桶里飞起来了,站在蜂桶旁,能明显感觉到蜂群们在向上飞舞,约莫敲了一个小时,三舅不时掀开麻布袋一角,用电筒往蜂桶里看,在确信蜜蜂们全部离巢后,三舅开始小心翼翼伸手进入蜂桶取蜜巢,完全没有一点防护措施,不是多年的经验的老蜂农,估计无法做到。

取出来的巢色泽金黄,在灯光下,能够看到蜂巢孔里饱满的金褐色的蜜汁,三舅一边取,一边仔细辨别,把空巢丢到一旁,把饱含蜂蜜的蜂巢放到盆里,三舅说“今年雨水太多了,蜜蜂把蜜都吃了不少了,那些空巢已经没有蜜了”

顺手掰下一块巢蜜,丢进嘴里细细品嚼,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蜂蜜,浓稠,香甜,细细品位,还有一丝丝鲜味,和我吃过的蜂皇浆味道类似。

  

取了差不多三分之二,哪怕蜜再少,三舅也不再取了,说是必须留三分之一给蜜蜂过冬。山里人太知道怎样与这些精灵们和谐共处,只有这样才能更安心接受大自然的馈赠。

接下来,就是通过过滤的方法取蜜。三舅将取出来的蜂巢,在盆里捣碎,让蜂巢和蜂蜜混合在一起,捣得越碎越好,将捣碎的巢蜜连盆放到早已烧热的水里隔水加热融化,再将巢蜜倒入事先准备好的纱布口袋里,三舅和小叔就开始用最原始的方法,挤压过滤取蜜了。

一遍,两遍,三遍,前前后后至少挤压过滤了6遍,直到蜂蜜全部被挤压出来,留下蜂巢的残渣,三舅说,这些残渣他们会再倒到蜂桶边,给蜜蜂做食物。

  

新鲜挤出来的蜂蜜,金黄,浓稠,泛着柔和的光,空气里弥漫着清甜的花和蜜混合的香味。

一个仅占总蜂群3%不到的稀有蜂种;海拔1000米以上的自然保护区;历经春夏秋三季,9个月;扇动数百万次翅膀,采集超过300种,上万朵鲜花;再经过养蜂人十道以上取蜜工序,才酿得这珍贵的高山林蜜。

富含蜂皇浆、花粉和蜂胶的蜂蜜,自然保护区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,山中数百种野生中草药,珍稀的五针松松花蜜,经过三季的混合酿制,时间和独有的地理环境已让这款蜂蜜更显珍稀。

  

从东北的雪蜜,到新西兰的麦卢卡蜂蜜,从赶蜂人的油菜蜜,到德国黑森林蜜,每一款蜂蜜都是自然的馈赠,而我们更喜欢跨越千山万水来到我身边的高山林蜜,低调,质朴,厚重,一如大山里的二叔,三舅,不善言辞,却把最好的给了我们。

还有半个月,就是立冬节气,二叔、三舅又要进山割蜜,走过一年,我们又将迎来这难得的甜蜜时刻,二叔说,今年雨水多,蜂蜜产量低,还要留三分之一给小蜜蜂过冬。

为了让更多人了解,体验到这种蜜的口感和功效,也帮山里像二叔一样靠养几桶蜜蜂过活的老人,我们预定了几位老人的蜂蜜。由于产量有限,现在开始预售,先定先发,发完为止,没有订到的,我们会逐一退款或沟通发同等价值的其他好品。今年预定价399元/1000克,在山里就按2斤/瓶装好,不再分装,以减少成本和二次污染的风险。蜂蜜立冬(11月7日)采割,立冬后价格恢复至468元/1000克。关于蜂蜜的任何疑问,可以添加微信咨询:yangling1198